看完就明白这种除草剂对整个生物界(当然包括人、农作物、土壤及微生物等所有生命)的巨大危害,同时也说明了富含除草剂的转基因产品为什么不安全了。
他开始了一项实验,他给大鼠喂食含草甘膦的玉米粒和水,长达24个月。其中草甘膦的含量相当于给人类食用的许可限量。4个月之后,在母鼠身上发现了肿瘤,并持续增长。两年以后,这些肿瘤增大5倍。就算对那些易患癌的实验室动物来说,5倍也是罕见的高位值。 塞拉利尼:“这些肿瘤是出血性的,而且不断压迫有活器官,所以大鼠的死亡与自身大小和肿瘤相关。不仅如此,我们还发现肝脏和肾有了毒性,性激素遭到了干扰。此外还发现了脑垂体功能障碍,以及一般毒理学所面临所有问题。”
只有三个月的产业研究发现不了肿瘤的逐步形成。塞拉利尼的实验结果引起一片哗然。与产业关联的科学家和德国联邦风险评估所(BfR)不断说他的工作方法不科学,使用了错误的老鼠。
美国允许的残留量甚至更高,而且官方没有人讨论可能带来的副作用。兽医Art Dunham在爱荷华州治疗农场牲畜超过四十年。他发现随着草甘膦残留量的增加,牛的受孕次数逐渐变少。
Art Dunham:“疾控中心显示人类的不育率在升高,我们对动物的相关研究也表明同样的问题。这明显与草甘膦除草剂的越来越多使用相关。”
健康状况统计显示,随着草甘膦的使用增加,各种疾病的发生率也增加,诸如不育、甲状腺紊乱以及肝肾类疾病等。美国官方没有承认其中的任何联系,但是草甘膦测试样本再次让人目瞪口呆。
Huber和细心的农民发现,土壤内的微生物正在逐步缓慢地减少。他们对比了多种土壤类型,其中一些施用了草甘膦,另一些则没有。每克土壤包含四千万的细菌,它们帮助将磷、钙、锰等矿物质转化为宝贵的土壤营养成分,起至关重要的作用。看这些聚在一起的土壤,肉眼虽然看不见,但有益的细菌也会限制产生毒素的细菌的的扩散,从而保障土壤健康。
Don Huber:“使用了草甘膦,其抑菌活性极大伤害了有益细菌,抑制了其他有机物的作用,但却给致病的有机体带来了机会,这才是真正的问题。”
在美国,细菌引发的玉米内州萎蔫病以前只发生在内布拉斯卡和卡罗拉多州,但在过去两年,它已经扩散到1000千米外的印第安纳州,甚至更远。致病菌渗透了整个作物。
人们所要求的草甘膦标示也未出现在食物产品上。官方的声明是这样的:草甘膦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被人体排出体外,这引起了“妈妈纵横美国”这一组织的关注。
Zen Honeycutt:“美国政府告诉我们,母乳是健康的。我们这些妈妈想知道,到底我们的母乳是否安全。我们发现现有最佳的样本中也含有75 ppb的草甘膦。我们想不到母乳里会含有草甘膦,可是事实却摆在眼前。在弗吉尼亚州是76 ppb, 佛罗里达州是166 ppb。”
“这些结果太吓人了。因为这些水平意味着—166相当于欧洲饮用水安全标准的1600倍。另外,又比塞拉利尼研究所认定的安全标准高3000倍,超过这个标准会引发肝肾损伤和性激素变化。”
短时间内看,它确实可以高效地除去杂草,帮助新的农作物更好生长,但长期影响呢?
德国植物生理学家GünterNeumann已经反复证明,草甘膦及其代谢物,会影响植物根系生长、水分摄取等。
因此才会出现,在同一片农田里,使用草甘膦时间更长的地块,农作物的根系生长就会受到更严重制约。
而生物毒性领域的领头学者Don Huber也表示,草甘膦的抑菌活性,极大的伤害了有益细菌,却给致病菌创造了好机会。
换句话说,如果长期使用草甘膦,人类实际上也是在帮病原菌,攻击农作物,换来的就是土壤质量的日益下降,还有农作物的不断损害。(资料来源于肥料小知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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